
眾新聞文字報導


總使前路有多崎嶇,願一路謹守崗位的,一起陪伴一起同行。
【香港民間搜索隊 攀山越嶺尋失蹤者 熱血救人心 山下互守望】
在香港,有一班志願人士組成團隊,攀山越嶺自發搜索行山失蹤人士。山上遇險危在旦夕,大多搜索行動都是悲劇收場,但他們覺得無論結果如何,最重要是過程給予家屬希望,陪伴他們渡過徬徨無助之時,因為將心比己,「如果我失蹤了,都想有人搵我。」
成員之中,有學生、有專業人士、也有紀律部隊,他們說組隊的初心,與成員背景無關,都是希望有一個地方可以宣洩救人的心、投射尊重生命的價值。根據警方統計數字顯示,去年共接獲1,934宗涉及失蹤人士的報案,即是平均每日約五宗,當中近九成三已經結案。
盼正規部隊以外「補位」
Ricky是一個快到40歲的生意人,Addison是一名不足20歲的中學生,今年四月之前,他們素未謀面,互不相識,後來因為目睹失蹤個案家屬的徬徨、港人自發搜救的熱血,令他們走在一起。今年四月,他們成立「自立民間搜索隊」(VMST),專門搜索行山失蹤個案,希望在正規部隊的搜索以外「補位」,又或在「黃金48小時」、正規部隊還未立案行動之前,已經可以聯絡家屬,看看如何提供協助。
Ricky記得,2018年滑翔傘飛行員鍾旭華在大嶼山遇怪風後失蹤,當局海陸空搜索多日不果,很多市民自發上山尋人,最終鍾旭華在失蹤第六日被尋回,但已再無生命跡象。當日見到的畫面,令他感到民間的搜索沒有組織、很鬆散,開始反思如何提高效率。直至今年四月,24歲少女石樂蕎行山失蹤,最終在飛鵝山一處峭壁被尋獲,惟當場證實不治。Ricky再次意識到群眾力量的強大,決定組織起來,成立「自立民間搜索隊」。
石樂蕎失蹤那次,熱心市民在社交平台開設的尋人群組多達六千人關注,數百山友輪流登山,通宵搜索,Addison都有參與其中。Addison喜歡運動、體能強,以前行山見過消防在山上尋人,覺得自己都可以出一分力,他將來畢業後也希望投考消防員。
不過,那次搜索的經歷卻令他感慨,不是每單失蹤個案都得到社會廣泛關注,「有些個案,原來會無人搵。大家都失蹤,但那個分別可以很大。」
Ricky認同未必每單失蹤個案都會出現在新聞上,也不是單單失蹤都會引起市民關注,他們正正希望在這段期間幫助到失蹤者家屬,伴家屬渡過徬徨之時,尤其是今天社會對失蹤的關注度已經大大增加了。
上半年逾千宗失蹤報案 成員由不相識到同搜索
他說,成員之間本身互不相識、素未謀面,但可能各自曾參與不同搜索行動。搜索隊的前身,其實是來自Telegram群組,當時有近二三百人,群組都是跟搜索有關,後來再細分不同分工,有後勤處理物資、有車手接送上落山、也有行動力較強的前線登山隊等,最後演變成今日的搜索隊,目前有40至50人,但並非全部活躍成員,可以自由加入和離開。
成員來自社會各界,由十幾歲至五十幾歲都有,當中有學生、專業人士、退休人士,也有來自正規部隊的成員,如民安隊、警察和消防等。但Ricky覺得,搜索隊所做的事,與成員背景或職業無關,共同點是大家都是香港人,大家都有想幫人的心,其實是一份尊重生命的投射。
根據警方回覆眾新聞的統計數字顯示,今年一月至七月共接獲1,039宗涉及失蹤人士的報案,當中60歲或以上長者和16歲或以下兒童的個案,分別佔三成及兩成半,而整體九成四個案已經結案,即成功尋回失蹤人士、證實失蹤人士安全或案件沒有可疑。相比2017年全年3,116宗報案,至去年全年1,934宗報案,過去五年涉及失蹤的報案均按年下降。
很多時候,十次搜索行動,十次都無發現,即使有發現,絕大部分失蹤者都已經死亡,Ricky形容登山搜索是一個失敗率很高的行動,山上地理位置危險,加上無食物,可以生還搜救的時間其實很短,所有他們要學識「期望管理」,每次上山前都不會抱著很大的期望。但同伴Addison不認同,他反問「我搜索完沒有發現,可不可以叫失敗?但我們可以撇除這個範圍。如果失蹤者已沒有生命跡象,但我們找到佢,又算不算失敗呢?」
在失敗和未知當中,仍然堅持搜索,是因為將心比己,Addison說:「如果我失蹤了,都想有人搵我。」Ricky又補一句:「即是有句話,寧願徒勞無功,也不要無動於衷,做咗好過無做囉!」
山上迷霧未明時,山下也可互相守望。

Mill Milk 影像報道

直擊民間搜索隊
搜索失蹤者16小時 航拍機熱成影像出現「人體溫度物體」
https://youtu.be/4sy2zU7u-78?si=E6i_jvsJgJWrlUdJ
#MM #試一次 //直擊民間搜索隊 搜索失蹤者16小時 航拍機熱成影像出現「人體溫度物體」」
尋獲疑似失蹤者的背包、外套 「就算不是生還,都可以給家屬一個交代」
根據統計,2020年全港有1,934宗失蹤報案,如果以一年365天攤分,即每天都有約5個人失蹤。而在這些失蹤報案當中,
有相當大部分的失蹤者都是在郊遊、爬山時走失的。失蹤事件經家人通報後,除了有正規部門受理並幫忙搜索外,
坊間亦都不少志願人士會組成民間搜索隊,走進山間嘗試參與搜索,擴大失蹤者被尋獲的機率。甚至有時侯正規部門已經停止搜索後,
民間搜索隊仍會繼續進行搜索,即使已經找不回生環的失蹤者,但至起碼可以給家屬一個交代。
這次的《試一次》,我們就跟著一隊民間搜索隊VMST走進山間尋找失蹤者,進行了一共16小時的搜索行動。
同時也訪問VMST,解構民間搜索隊之於社會的意義,以及他們為何願意犧牲個人的金錢和時間,也要投入民間搜索的工作。
策劃:林京賢
攝影:黎雋宇、譚文敏、潘志恆
剪接:李軒

Mill Milk 影像報道

民間搜索隊成立至今從未拯救過人?
「10次行動,9次都悲劇收場」VMST義務上山尋失蹤者
揭露登山失蹤成因
高峰期一星期連續四次行動
https://youtu.be/t96Avp_gnbo?si=W4tDwsaLh9dE7Uun
根據統計,香港在2020年一共有1,934宗失蹤個案,即每天都有5人失蹤,而許多的失蹤個案都是登山郊遊時發生。去年11月節目《試一次》中,
我們跟隨一隊民間搜索隊VMST,參與了一場共16小時搜索行動。民間搜索隊,顧名思義是由民間自發組成,義務在山間搜索的組織。
2005年時,休班警員丁利華在西貢失蹤,政府結束搜索行動後,有部分市民自願組織搜索隊繼續搜索,促成香港第一支民間搜索隊CVST的成立,
自此開創了搜索隊的先例,也才有後來的VMST及其他新成立的搜索隊,繼續義務搜索無償地服務社會。
在那次的《試一次》中,儘管呈現了搜索隊的行動過程,然而並未能仔細交代各種細節,例如搜索時的行動準則,搜索隊在行動中遭遇的困難等。
這一集的《700萬種聲音》,我們將與VMST團長Ricky、副團長阿豪,深度討論民間搜索隊的服務,最近經歷過那些搜索行動,以及對民間搜索隊在港發展的願景。
策劃:林京賢
主持:林京賢 攝影:
張志孟
剪接:Monday
器材提供: Logitech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影像報道

Hong Kong volunteer rescue team formed to help search for missing hikers in country park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V7OwA5fvu0&t=100s
With borders shut and travel restrictions in place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there has been a surge in interest in hiking among Hong Kong residents seeking new activities.
But the trend has also led to an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accidents and hikers going missing.
A group of volunteers has come together to form the group
Voluntary Mountain Search Team (VMST)
to help locate hikers who go missing.

明報文字報道

一絲希望中尋人 普及行山教育 民間組隊 義助山野搜索
【明報專訊】一個人的心思有多複雜與難猜?當大家在試探AI ChatGPT答得有多「似人」時也許最體會到,
而對於自立民間搜索隊(VMST)的隊員來說,每出動尋找失蹤者一次,亦對此感受更深。這個義務尋人的團隊收到求助,常常半夜出發,
找到天光,又上班去。會長Ricky說搜索隊成立兩年共接約70個案,當一個人上山後消失了,能很快弄清位置成功救人的,少之又少。
他們一邊不懈去找,另一邊開始在教育着力,Ricky今次受訪分享行山與搜索貼士,為防自己成為MP(missing persons),
行山勿自視過高,尋人亦一樣不能抱英雄主義。
《山野搜救事件簿》記述離奇個案
VMST新書《山野搜救事件簿》剛推出,裏面每宗個案都離奇,結局往往以尋獲遺體告終,飲恨更是平常事。
「到現時為止,我們找到body(遺體)的可能是很微。曾經有一單個案,一個伯伯到青山行山,帶紅色袋、穿黃色衫,從山頂跌落山腰,
背囊勾住了樹,後來他脫去背囊,再跌百多米跌斷右腳,在山上捱多一日才離世,這是我們透過他的女兒知道法醫的判斷。
我們亦曾在山上找到血迹,就在其遺體上方百多米的石頭,仍沒能找到人。一座山那麼大,人只如一粒塵,而山上是有很多未知數。」
但因為當時應對另一宗青年失蹤案,他們人手吃緊分身不暇,誰知該案事主幾日後被警方在山路上意外發現,
並且行動自如,令搜索隊不甘心錯失了早一步搜尋伯伯的時機。
凌晨出動徹夜搜救 「我知道山上有人在等着」
VMST成立源於2021年4月一宗年輕女子失蹤案,「當時有一個Telegram的組織,入面有200人至400人左右,
群組裏面有些行山山友找到她的鞋,後來又找到第二隻,因為那是高筒鞋,跌落山應該不會甩出,所以估計她是有意識拋出,
大家更加緊張,不過當時政府部門是到新蒲崗一棟大廈天台去找她,因為其手機最後信號由該天台發射站發出」,
最後政府部門在義工找到鞋及漁夫帽的兩日後到場搜索,同日在山崖尋到遺體。
「事情完結後,大家反思民間力量原來都好重要,是否應持續發展下去?
幾百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就把名稱構思出來,接着各有分工,體力好去找線索,做社工的去與家屬溝通,
識設計的做尋人啟示,各司其職,大概半年仍是ok,但火是會熄的,後來行山熱潮淡了些,卻因疫情反彈,
這個組織又炒番熱」。不過網友身分匿名,行動時會有困難,「例如你叫非洲周杰倫、長洲吳彥祖、愛情墳墓這些名字,
上到山總唔能夠叫你愛情墳墓㗎嘛,行動時等於交條命畀你,你又交條命畀我,如果同警察打電話話我有個隊員跌落山,
但不知他的名字,這樣持續下去會很危險」。
於是他們另組WhatsApp群組,每次行動都有二三十人,多是凌晨出動,
「行山多數在日間,無返屋企食飯都8點鐘 ,阿媽話衰仔咁夜未返、打電話畀佢唔聽電話,已到10點鐘,知道唔妥想報警都11點,
找到組織幫手都凌晨,可能1點鐘開始搵,搵6個鐘,第二日就照返工」。Ricky營運一間設計工作室,把那裏當成會址,放滿了各種物資裝備。
堅持下去的動力,他說因為每次收到求助信息,「我知道山上有人在等着」,「我們曾試過訓練時安排隊員躺在草地扮MP,
找到他時,他說我畀嘢咬,脫衣服一看,背脊全是蚊蟲咬的包,我們就跟隊員說,可以想像一個待救的人動不來,會咬成什麼樣子」。
難忘失救伯伯 家屬安慰勸「放低」
有一些個案,Ricky在事隔多時再說起,仍耿耿於懷。
去年6月,有一名住青衣的伯伯清晨離家後不知所終,其間警方曾與他視像通話持續40多分鐘,
但無法確認其位置,警方憑伯伯稱聽到搜索人員的對講機聲音,而判斷其在行山徑,政府部門與義工搜索多時都無發現,
最後6日後終找到遺體,原來只在居所附近一個涼亭外的山坡。
「他被找到時,頭頂已腐爛,凹了進去,上面全是屍蟲……找人以後仍是要食飯,我坐在餐廳聽他家人打來的電話,說多謝你啊,那時我頂唔住,便哭了。」
他說着哽咽,「伯伯喜歡做一個倒V字的手勢,家人傳給我一張親友幾十人的合照,都做着這個手勢,
中間給伯伯留了個位置。家人說我哋都放低咗啦,希望你都可以放低,但我梗係放唔低啦」,既因家人的堅強深受觸動,亦因覺得一切可以做得更好。
他拿出團隊一項尚在研究的發明,隊員自主研發一個裝置,裝在無人機上,可以連接手機信號,
「起碼能鎖定範圍,不然100人上山都沒用。現在仍是研究及實驗中,將來待取得批准就可以用」。
他亦認為政府部門可研究搜救科技如何再進步,「若靠發射塔信號找人,可能相差很遠,試過有發射塔與失蹤者距離是5公里,
如果能取得失蹤者電話GPS定位,搜索時間就可大大縮短」。事實上,在早前鍾旭華滑翔傘事故召開的死因庭聆訊中,
家屬指出曾將坐標資訊交予警方,陪審團最後亦建議消防處及警方考慮邀請資訊科技專家協助搜救。
自立民間搜索隊現時兵分兩路,既訓練新成員,亦到學校等機構作行山安全教育,Ricky給我們幾個重要建議:
【如果你想參與搵人……】
VMST雖是義務組織,對成員亦有一定要求,入隊要通過連串測試及訓練,包括14分30秒內跑2400米、
提5公斤完成500米路程、1小時內完成由金山郊野公園至筆架山山頂的路線,而成員需具備以下心態:
1. 勿期望過高
新加入的成員得到失蹤者詳細資訊,例如身高年齡、平日行山習慣等,或對找到失蹤者很有把握,
但Ricky說搜索工作成果是用「排除法」去看,「你搜索一個範圍,知道失蹤者不在那邊,就已是贏了」,
而不是誓要搜到精神撐不下去為止,「行山的路都搜過了,又找過草叢被壓過的痕迹,我們也會用無人機掃過看看會否偵測到熱能,
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現,那個地方就算clear了」,他們會看如何與警方、消防員補位,如已等到警消到場,他們有時會暫時收隊休息,
有時會協調到別的範圍搜索。
2. 搵人不是搵命搏
為保障隊員安全,落雨打風不出隊,他亦言有些隊員可能懂得游繩,想發揮所長,但他們會先嘗試用無人機搜索,
畢竟夜裏游繩風險更大,「就算你游繩好叻,綁繩時也是在很暗的情况下綁」;還須就環境及個人情况評估風險,
「如OT兩日剛剛放工來參與行動,就好高風險囉,環境上時間、光線都有考慮」。
3. 謹守紀律,別抱英雄主義
Ricky認為抱一份尊重去行動是首要的,既因失蹤者性命攸關,家人心情焦急擔憂,
「一定要尊重附近居民,夜晚不可以大聲喧嘩,也不應嬉笑怒罵,因為你在找的是一條人命」,
食煙屢勸不聽就請離隊;而且保持認真安靜有實際作用,「行山搵人是要手腳、耳仔、眼睛並用,鼻也包括在內」,
有時他們甚至會分辨臭味尋找屍體。同時不要亂埋怨前頭隊友走得太慢,「隊友可能幫你爆緊林、把草推開,在後面走的梗係爽啦,
在前面行的可能會成身損晒」。每次分幾個小隊行動,亦會有領隊及在出發前制訂好行動細節。
【如果你想去行山……】
1. 講低路線
「最少要跟家人朋友說行哪座山、哪段路線,不要偏離規劃好的路線。」他提醒山上一些看起來像有人走過的「路胚」,
可能是野豬足迹,「不要在無準備之下去開發新路,又如香港有很多戰時遺留下來的單兵戰壕,即掘個洞讓一個人可躲進去埋伏敵軍,
若被草遮住不為意,行過就會跌落去」。手機亦要檢查設定有否打開GPS定位。
2. 帶齊裝備
電筒、哨子、水等行山裝備都要帶足,能否以手機的電筒程式代替真電筒?Ricky建議另帶電筒,一來手機發出的光比電筒弱,
二來亦以防加快耗盡手機電力。據他經驗,隊員曾在行動中使用哨子,聲音傳得非常遠,所以對求救也很有用。
至於水應如何計算帶多少?「一般是5公里一支水,約一公升,也有人問我行40公里是否就帶8支水,
總也不能帶一箱水上山,但點都要帶一支自己飲、一支後備。」
3. 結伴同行
他奉勸大家勿單獨行山,「有同行者未必減低你出意外的可能,但可減低失救及死亡的機率」,去年底政府部門公布東九龍區的山嶺搜救數字,
256宗搜救個案中,65宗是單獨行山,死亡率7.7%,而有同行者遇上事故後通報搜救的死亡率,則是3.7%。
Ricky說如果不幸隻身上山而迷路,亦不要一直走,可能會愈走愈辨不到路,「要先認清楚方向,或行至手機收到信號的位置,盡量打電話」。
家人如致電失蹤者接通但沒人聽,也避免瘋狂打太多次電話,失蹤者可能遇困聽不到電話,亦會耗盡電量。
盼有更多民間搜索隊
「VMST不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是凡人。」Ricky多番強調搜索隊有很多改善空間,亦面對生存煩惱,每次深夜出隊涉及成本約3000多元,
包括隊員出動的士車費、裝備、食物,「有時好慘㗎,佢哋放咗工,飯都未食就過嚟,唔通唔畀啲嘢佢哋食?的士錢亦沒可能要隊員長期自掏腰包」,
他們嘗試售賣水杯、T恤等產品,以及透過開班作行山教育,幫補開支。Ricky的心願,是香港可有更多民間搜索隊,雖然政府部門每次派出人手數以百計,
但搜救是漫無目的的高難度工作,估計失蹤範圍可非常廣,民間義工總有身位可貢獻人手與各種技能,當然終極願望仍是人人注意行山安全,
「不用再出隊是最好的」。
文˙ 曾曉玲
{ 圖 } 受訪者提供
{ 美術 } 張欲琪
{ 編輯 } 王翠麗

【山野搜救事件簿】

山野搜救事件簿
是一本關於《自立民間搜索隊》在過往一年間於山野中搜索因行山失蹤者的故事。
本次十分榮幸得到萬里機構全數資助出版書籍,可以從文字中與大眾分享搜索中的艱辛和故事,
除了艱辛的搜索故事之外,內容中還提醒大眾,對行山安全意識的重要性,
同時間展示了我們過往一年間再進行搜索中的相片,讓讀者從書本中感受到搜索的現場情況。
書籍己在各大書局中發售。

新加玻 CNA 影像報道

Volunteers Risk Their Lives To Chase Bike Thieves,
Search Dark Mountains | No Ordinary Rescue
https://youtu.be/BHTsMMp0y8M?si=V5h_Y56rKoxR-VVy
From 2020 to 2023, hiking-related mishaps in Hong Kong surged to an unprecedented high as more locals visited the mountains.
Interior designer Ricky and other netizens formed an organisation, embarking on perilous missions,
as they venture down the slopes of Hong Kong’s mountains to find missing people.

903 及 RTHK 聲音報道
